许芍想着读书辛苦,对赵思行说:“行哥儿,你是侯府的嫡长孙,日后是要继承这份家业的, 真不用这样辛苦读书的。”
赵思行听了许芍的话,琢磨了一会,这才轻声说道:“母亲,咱们侯府,已经好些年没有正儿八经的差事,祖父现在是侯爷,父亲做侯爷的时候,也不知道这府中是什么样的日子,母亲,孩儿想着靠着自己的本事,去争一争,去给母亲挣一份诰命回来。”
许芍看着往日里一直很弱的长子,说到要给自己挣一份诰命回来的时候,眼里带着给光,不由得鼻子一酸,眼眶接着就红了。
赵思行看自己的母亲这样,赶紧帮着拿帕子,说:“母亲,孩儿知道母亲这些年过的不容易,孩儿马上就要娶媳妇了,日后不仅是孩儿好好的孝敬母亲,您还有儿媳妇一起孝敬您,母亲且请放宽了心好好的等着享福就是。”
许芍用帕子按了按眼角,抽了抽鼻子,拉着赵思行的手,说:“行哥儿,你说我是不是错了啊,我明明能够带着你还有言姐儿慎哥儿好好的过日子的,可我花了眼,迷了心,硬是把自己过成了一个笑话啊。”
赵思行听到许芍这样说,心里有些难过,自己的母亲,在赵思行的心目中,雍容大气的母亲,竟然这样否定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