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对,都忘记了,你烧的鱼应该很好吃,我蹲在你们家院子的墙头上,闻见了都要流口水,你来我这个大漠这么长时间,从来没有为我下过厨,做过什么好吃的给我,你别忘记了,明天我会让小厨房备鱼,你一定要烧给我吃看看,让我找到理由好好地夸夸你。”
“还有啊……”
“还有,我很喜欢你。”
“不对,是爱啊,很爱很爱的那一种。”
这近似祈求的话,他曾在心里说过无数遍,在他想要亲吻江浸月,她却满脸倔强的扭过头,很是生气地抗拒他的时候,在她绝食,抗议自己对她的禁锢时候,在她千方百计,即使是遍体鳞伤,也要逃离他的时候,在她,拿着弯刀绝望的抵着自己的脖颈,再也不想活了的时候。
他都在心里无数遍的重复着。
“江浸月,我爱你,我真的很爱你,很爱很爱的那一种,求求你,也爱我哪怕一点点,哪怕只是利用我,留在我身边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