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迹跪在一旁,大气都不敢出一声。
元溟又将床头边上摆着的花瓶拿了起来,朝着飞迹砸去,“你这个废物,这点小事都做不好,如今倒是好,偷鸡不成蚀把米。”
没有将娴贵妃给害死,反而还引得皇上猜忌上了舒家,可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?
飞迹认罪道,“属下也没想到……没想到这江嫔竟然这般的不中用,奴才都已经给那些太监丫鬟们都下了蒙汗药,让他们都晕了过去,却没想到即便这样,那江嫔还是没能将娴贵妃杀掉。”
元溟气归气,现在飞虎不在身边,飞迹到底还是得用的。
他憋着心中的气,“那这件,你确保不会出现什么把柄?那江答应的嘴可还严实?”
“二皇子放心,江嫔她不敢说什么的,这一来,她也不知道我是谁,二来,她在宫外还有父母亲人,为了那些人,她也得自己将这罪责给承下。”
元溟放心下来,“那便好,咱们这边,最近都不能再有什么动静了,你给舒家那边传话,让他们尽快联系朝堂的那些人,得尽快开始给秦绍亓将这罪名给落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