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子后知后觉地觉出点这件事的怪异来,不过他想的相对比较简单,“宇哥,既然是这样,那我们不找张新河不就行了,我试试看能不能从六子那里探听点信息出来。”
“六子?”大宇摇了摇头,“胡庆和春生他们说话时不让六子在屋里,说明后面说的事他没资格知道,张新河的事自然也不例外。”
“那怎么办?除了找张新河还有其他办法吗?”
大宇拧眉静默了片刻后问道:“勇子,邱成浩说完这些事之后你可有问过他的想法?”
“我、我没问,不过他问了我六子和我的关系,后来他给了我几句建议。”
勇子把邱成浩的话重复了一遍。
“他没说让你去探探张新河,只说让你旁敲侧击一下六子?”
“不是,他先问我有没有可能从张新河嘴里问出话来,我就说我和张新河因为魏氏的事闹翻了,他就再没提张新河,而是说起了六子。”
“也就是说六子那里是安全的,而张新河那里极有可能有危险。”大宇说出自己对邱成浩的反应的感觉。
“也、也许吧!”
那阵子勇子没顾得上多想,此时一想似乎还真给人这么一种感觉。
邱成浩问了两个问题,问的很简单,但处理的方式却很不一样,他这样做只是在暗示这两个意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