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后,我才发现我喝的不是矿泉水,而是桌上一只黑色马克杯里的水。
喻彻之和善地告诉我:“这是我的杯子。你放心,里面的水我还没喝过。”
他越解释,我越紧张,脑袋里仿佛有一壶沸腾的水,烫得我满脸通红。
我摊开数学练习册,试图转移话题:“有道题我不会,你能教我吗?”
喻彻之热心地给我讲题,我却完全没听进去。他进屋后脱了外套,穿一件米色薄毛衣,领口稍宽,我能近距离看到他漂亮的锁骨,以及胸前一个飞鸟形状的疤痕。
“你看看还有什么疑问。”
我收回不正经的视线,扮演认真听讲的好学生:“我懂了,谢谢你。”
从这天起,喻彻之在住处举办的学习会,我一次都没缺席。
学习之余,我不忘利用撤回网站,把我对他说错了的话撤回。
每撤回一句话,喻彻之对我的态度就更亲密一分,这让我因为出言伤害到他而愧疚的心情,无形间得到了释放。
最后一场学习会结束,其他人去吃夜宵,我照例不参加。
喻彻之叫住我:“我送你回学校。”
“你不跟他们去吃夜宵?”
他摇头:“我不怎么吃外面的食物,都是自己做饭。”
“你真是居家好男人。”
他凝视我,笑道:“我这么优秀,你会不会有一点心动?”
“哈哈,你真会说笑。”
他若是一本正经地说,我估计要当真,但他带着笑意说出口,我只能认为他在打趣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