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不必跟着了,去后头喂马。”
“公子……”
侍墨还想求饶,对上沈玉临的目光,终究不敢再说什么,老老实实往马车后头走去。
“他打小跟着你,过得比寻常人家的公子还好,你让他去喂马,真的忍心?”
宋清词瞧沈玉临是认真的,果然,沈玉临的神情没有半分松动,“要叫他知道,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。”
说罢将手中的青玉小印交到宋清词手里。
要说不激动,那是假的。
宋清词掂量着手中的小印,就这么小小一个物件,能调动沈玉临的全部身家,比她那个杏花楼的小印要贵重许多。
这算什么?
托付中馈?
宋清词想了想,这好像是他们成婚之初沈玉临就该做的事,便理所应当地收下了。
“好吧,日后你要用银子便告诉我一声,我给你批。”
说罢将青玉小印收进荷包里,和她杏花楼的小印放在一起。
沈玉临瞧着她打趣,“如此倒真有些当家主母的派头了,没想到我家夫人年纪轻轻,气派丝毫不逊于在内宅当家几十年的妇人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宋清词颇为得意,“公主府的家难道我当得不好?虽然平日都是文敏管事,大主意还是我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