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阳犹如好奇宝宝,一下子把梁宝玉给问住了。
是啊,该如何区分呢?
一样的胡子,摆在自己面前,自己怕是也看不出好坏来,指望那些领兵的老将区分……梁宝玉脑海中闪过了刘弘基那老流氓不堪的嘴脸……
这特喵的,那些劳力买回来,还得自己区分谁是安分守己的壮劳力,谁是放着好日子不愿意过的捣乱分子!
这可不行啊,这帮胡子聚在一起人多,看管的唐人少,又没有火枪这种最大限度上抹平人数差距的先进武器在,可得想个法子出来才行!
若仅仅是浪费些银钱,耽误些时间,梁宝玉还真就不在乎。
去陇右种棉花的不止他一家,不管谁家大丰收,他梁家庄的纺织作坊里都有充足的原材料使用。
但若是折了家里的人手……这特喵的,便是来福那狗东西死在陇右,本爵爷也是会伤心的啊!
种棉花、买劳力……这话题莫名的熟悉哈!
“你先去睡吧,我想个法子出来,得保证那些种棉花的胡子都乖乖听话才行。”
鲸油制作的蜡烛下,梁宝玉铺开纸,捏着他那辨识度极高的炭笔在上面写写画画。
如何用少数人统治多数人?这个问题并不算复杂,放在后世,即便是高中生也能给出几条不错的建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