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稷一愣,脸上写满了问号!
“你说什么?”
她竟然认为他会帮忙?
他冷笑道:“我为什么要帮你?我跟阎佩瑜历来不是什么哥俩好的关系!跟你……就更谈不上了。你算什么东西!”
他还在记恨“阉鸡”的称呼呢!
应采澜不想跟他吵架,不管他答不答应,上前一步捉住他的手腕,道:“走,你跟我去东宫!我们找太子殿下说!”
阎稷身子一僵,低头看了一眼被捉住的手腕。
皇子都穿着束袖的窄衣,尽管隔着衣袖,好像也不能算肌肤碰触。
可……
那也是没人这么干过的!
他宛若被火烫着了一般,迅速反手把手缩回去,避开一步。
应采澜:“???”
她带病毒还是怎么地?
“你怕我?”她耐着性子。
心里焦急,就怕阎佩瑜出了什么事,去晚了错过最佳救援时机!
“笑话,我怕你干什么!”阎稷与她隔开三步。
感觉还是不够安全,他又往旁边挪了挪。
为了表示自己并非害怕,他清了清嗓子,正色道:“你怎么不找皇祖母?这边去延寿宫可是近一些!”
应采澜不假思索答道:“还是别拿这些事烦皇祖母了,什么事儿也不知情的时候这么去说世子不见了,不把人吓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