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周围围观的人便少了一大半。
夙沧墨也将姜亦依松开,不知道是不是姜亦依的错觉,她总觉得这人似乎不大情愿。
姜小渊这时也从姜亦依的身后冒出头来,鼻尖萦绕着一股恶臭的味道,眼含担忧,“师父,您没事吧?他们有没有砸疼您?”
“没事。”夙沧墨哑着声音,缓缓摇头,视线在姜亦依和姜小渊的身上打量了一番,特别是在姜亦依的脸上流连了好一阵儿,方才不动声色地将视线收回。
被这人盯着,姜亦依的心没来由地越跳越快,她轻咳一声,从眼前人的身上移开视线,“你快些回去沐浴,换一身衣裳,他们应当不敢再像刚才那样,随意扔东西了。”
“嗯。”夙沧墨本就有洁癖,即便是在外征战的时候,也没有过如今这般狼狈的时刻。
临走之时,夙沧墨的视线在围观的百姓们身上一一掠过,将人吓得不轻,这才冷着脸离开。
大概是真被夙沧墨的那满是杀意的目光吓到,百姓们竟然自觉地给夙沧墨让出一条路,谁也不敢靠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