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芽都习惯了,他们科室的人想切扁桃体,大家都说不碍事,叫下一辈子才切。
这一群思想清奇的同行互相伤害已经习惯了。
李敬修没法理解,这年头有专门的牙科医院,他寻思带人上那看去。
芽芽就回科室喝口水,就瞧见刚才跟他们说话的那个医生拖着肩膀来了,叨叨刚才不小心撞了下肩关节脱位。
这会正好急诊室里也有个肩关节脱位的。
芽芽精神一震,赶紧吩咐人把所有实习生进修生都给喊过来,人齐了她来复位患者,然后让实习生和进修生挨个复位牙科同事的肩关节。
隔着窗户的李敬修打了个寒颤,后知后觉发现,做得最狠的还是青梅啊!
人家好不容易来当了一回教具,还是芽芽亲自送回科室里。
第二趟去时碰见了牙科的主任。
人老了已经从事行政工作和带学生,几乎不参与口腔的任何治疗,瞧见芽芽来愣是把人留下来,亲自操刀修理了小小的蛀牙,还夸了下她长得很端正的四颗智齿,甚至还把人送出了门,然后笑眯眯的表示科室里的牙齿脱敏机啦,树脂抛光机啦,综合治疗机啥的也都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