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油老爷不待见郑仪贤,此时也不得不赔笑,“郑大人,您让手下去了油府,老夫得到消息后立马就来了,听闻有案子与老夫有关?”
郑仪贤知道油老爷在装傻,直接将春芽的供词递过去,“油员外请看。这个是春芽的供词,油员外可有什么要说的?”
油老爷十目一行地浏览了供词,见春芽供出的是管家,心中大喜,面上却非常严肃,一脚踹在管家膝盖上,“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,说,这事情是不是你瞒着我干的?!县尊大人,是老夫御下无方,才发生这种事情,老夫也不多说什么,把他交给你全权处置。”
管家跪在地上,哭诉道,“大人,事情确实是我做的,是我看老爷这段时间因为生意的事茶不思饭不想,累坏了身子,才想教训教训那薛蕙,是我擅作主张,跟老爷无关,老爷根本不知情。您要罚的话就罚我吧。”
这件事没有成功,那么郑仪贤就不可能将他判的很重。
管家也知道这一点,才直接顶罪。
等过去这个风头,再让油老爷捞他出来。
“既然你认罪,来人,把他押到天牢里去。”
郑仪贤也知管家是顶罪,但没有过多的证据,无法奈何油千鼎。
衙役把管家押下去,油老爷扯着嘴角,说了几句好话,便离开了。
出了这样的事,他一走出县衙,脸色就黑沉黑沉的。
算计薛蕙失败,还把管家折了进去。
油老爷非常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