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人觉得全天下的人都对不住他,既然他过不好,那全天下人都别想过好。
和这种人,有什么道理可讲呢?
膳房的人敲了两下门,把两个食盒提了进来,取出两荤两素四个菜并一小壶酒,还有一钵白饭数个馒头放好。
“两位大人慢用,小的在外头候着。”
陆轶给自己盛了碗饭,也不招呼林夙,坐下开吃。
两个荤菜是一个是烧羊肉,汁多汤浓,一个是白切鸡,鸡皮煮得又紧又弹,就着蘸汁十分鲜美可口。
两个素菜是笋丝香干和清炒小白菜。
别看四个菜都不值什么,但是这时节能吃到两样清清净净的素菜也不容易了。
陆轶吃了不少笋丝和小白菜,林夙看完了口供才过来坐下,迟来一步,素菜没剩多少,只能多吃几口羊肉了。
至于白切鸡,两人都没碰。
说到底,林夙是禁卫,陆轶是外官,两个人都不是刑房的人,对刑房这一套也不习惯。刑房五花八门的酷刑之中有一样是用滚水的,人的皮与油烫熟了……唉,这白切鸡别说让他们吃了,就是放在这儿都让他们觉得倒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