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你给自己压力太大了,心理暗示过多便会做噩梦的。”
顾烟靠在床头的位置,勉强点了点头。
她突然想起什么追问道:“圣罗堡的真相发出去后,外面的舆论怎么样?”
江弗白声音平静,简单叙述着:“已经乱成一锅粥了,安妮的家族遭到了最为严厉的冲击力,甚至就连股票也在短时间内迅速下跌了上百亿,无数人都在讨伐着他们的所作所为,一夜之间从天堂跌入地狱。”
这一切都在顾烟预料之中。
“盯住他们,这些人接下来已经还会再有举动的。”
江弗白应了一声,“好。”
与此同时,夜深人静。
偌大的走廊内安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,有人刻意放轻了脚步,悄悄推开病房门。
他从头到尾穿着一身黑衣,手里的针管,在夜色下泛着寒光。
来人小心翼翼走到顾烟的病床前,眼里闪过一抹狠戾,刚刚把针管扎进去时,对方的手腕却突然一转,针管瞬间刺空,下一刻整个房间内灯光大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