寥寥几个字，却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，而后瘦弱男子双眼望着天，张大的嘴巴似乎想要发出最后的声音，但最终只有“呜咽”一声。
“他走了。”穆如月轻叹一声，上前抹上了对方兀自睁开的双眼。
临时之际，怨气冲天。
凌末凡也轻轻一叹，不过男子留下的那些话，显然有深意：“身上有诈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他身上有一股奇异的味道，想必司天监就是凭这味道来追踪他们的。不过没关系，我自有手段应付。”其实死士不“说”，穆如月也发现了异状。
说话间，她拿出古朴的号角，轻轻吹了起来。
凌末凡目露惊奇，因习武的原因，他的五感十分灵敏，但未在这名死士身上闻到什么特异的味道，不过他相信穆如月。
望、闻、问、切是医者的基本功，对穆如月这种医道高手，这四项基本功更是达到了顶峰。
同时也有些后怕，司天监的人会不会故意让他们救走这名死士的，从而追踪到这里？
当然，凌末凡最担心的是他和穆如月的行踪暴露。一旦暴露，调虎离山之计就会落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