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车快要到达终点的时候,我忽然有点紧张,在此之前对北方的印象就是雪和炕,想起我们家他都不愿意跟我睡一块儿,问:“我去了你们家,跟谁睡啊?”
“我们家只有一个炕,都是所有人睡一起的。”
纳尼?一起睡?就算是传统,就算是没有多余的船,最起码不是也应该我和他妈甚至他妹睡吗?怎么可能还有他爸和他弟…
这是什么节奏????
如果火车的窗户能打开,我绝壁就顺着给跳下去。这到底要得多极品的家庭,才能只有一张船?不过我转头看着郝健正在阴笑,就知道他又在骗我。
我气得一巴掌给他扇过去,特么骗老子会有高潮吗?
“别这样…还有人看着呢!”郝健捂着脸,嬉皮笑脸的看着我。
为了显示我的重要性,他们全家人都站在村子门口迎接郝健带着媳妇儿凯旋。看这架势估计在认识我以前,他应该个困难户。
到家里屁股还没坐热,他妈就拉着他去里屋叽叽咕咕说了一通。我想应该是在对我做评价,等他出来就忙把他拉到一边,“你妈说什么了?”
“他问…我们什么时候结婚。”
果然不出我所料,这郝健还真是困难户。要不也不至于新媳妇上门不到十分钟,这当妈的就着急上火的问这个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