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绰自然知道,她每次打了胜仗,就带兄弟们去逛窑子,虽然没干过,但是看多了,也总结了一套理论。
李大人站着的时候,膝盖发弯,那指定是跪在地上弄的时候,摩擦了膝盖,手上有暗淡的挤痕,那肯定是在椅子上压的。
周绰斜着嘴角上扬,淡笑了一声,“告诉你吧,老子有特异功能,上五百年,下五百年,没有我不知道的事,昨天一眼,我就看出你不是什么好东西,自己说吧,说不定云大人看你主动招供的份上,给你一个从轻发落。”
李大人还在嘴硬,求救的看向云玠,“卑职绝对没有,你诬陷别人,才罪该万死,求大人明鉴。”
可云玠把玩着手里的折扇,低着头,似乎不想过问,任由周绰论断。
“还不说,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好吧,既然你要死,我也就不拦你了,这些东西你可认得?”
周绰把一叠信件甩在了桌子上,“我记得李大人还想把这些都烧了,是不是?”
待李大人看清那些东西时,心里诧异极了,腿一软,险些跌倒,他看向周绰的满脸是不敢相信。
周绰摸着下巴,围着他转了一圈,“大人还想狡辩吗?我还记得,这些信件藏的很隐蔽,隐藏在墙中的暗格里。”
“你!”李大人用手指着她,半天来说了一句,“原来是你。”
周绰得意的笑了,“怎么,没想到吧,”小爷若没有十足的把握,会派人抓你吗?还不快快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