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商?这人我倒是没见过。”
陶序骨碌碌转着眼睛,视线掠过坐在宋晚意旁边呆若木鸡的江柏时,恨不得一拳头敲醒这个孬货。
“要死不活的样子,看了就来气!去找蒋涛拿点炭火进来啊!没看到你师姐冷得搓手?一点眼力见都没有!”
江柏宛如梦中将醒,迷迷糊糊地哦了一声。
起身往外走。
宋晚意也来不及纠正她跟江柏到底谁是师姐,说是师兄了,目色担忧地追随他离开的身影。
“江柏这样可不行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!这几个月啥事没干!让他倒个水都能把壶给我摔啰!要不是跟他爷爷带点交情,早就开除了!”
嚯!又是个关系户!
不过江柏比许乐川有建树多了,除了在感情上死钻牛角尖外。
宋晚意笑了笑,并没把他的话当真,“你说的比谁都狠,但又比谁都希望江柏好。”
“有什么用?整天跟丢了魂儿似的,上个月他爷爷还找我问话是不是在疆市撞了邪,这我能说实话吗?!”
虽说现在除四旧破迷信的风头盛,但挖墓地的活儿在老一辈听来,多少有点不吉利。
明面上不说,背地里还是会偷偷念念佛经辟邪。
“再等等,这种事只能他自己走出来…..”
“哎。”陶序愁容满面,扶着脑门儿啧啧叹气,“对了,小李没说多久来?这还半个月就过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