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玉瓶看着阳关,越看越觉得满意。
只是当想起自家姑娘的情况后,谢玉瓶的眸光,黯淡了些。
此事,先放放吧……
二人身前,有人影闪烁,皆是北阳镇的贩夫走卒。
北阳镇今天的落雪相比于前些天少了许多,北阳镇的居民都出门了,原本沿街紧闭的商铺,也大都开了。
二人边走边聊。
“只是,我有些不明白,为何侯爷他不亲自来这北阳镇,而且原本决定侯爷来坐的北阳府府主的位置,也暂时空缺了下来,按我说,北阳府作为以后大乾的最大军事要塞所在,实在没有人比血衣侯更适合这个位置了。”
谢玉瓶实话实说。
阳关摊开手,有些无奈:“实在是父亲他实在是不方便来,所以这不才让我来嘛。”
“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,什么是不方便来,毕竟这北阳镇的落地计划,可是侯爷与陛下一同谋划的,侯爷不可能不关心。”依照谢玉瓶所掌握的信息,以北阳镇的重要程度来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