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自己的床铺睡着个不知名的外人,公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上去将床上的铺盖抖搂到地上,狠狠踩了几脚,小声骂道:“什么鬼东西!竟然敢来冒充老子!”
可是房间里大多都是自己的东西,要打要砸,一个也舍不得,便是那床菱花软缎被子,公蛎还是心疼地抱了起来,将上面的脚印拍打干净,重新放回到床上去。
真是空有一腔愤恨无处发泄。公蛎气鼓鼓在房间里转悠了一阵,对着空气挥舞了一阵拳头,见毕岸房门未锁,怒气冲冲推门而入。
不肖点灯,公蛎的视线反而更好。毕岸的房间结构同自己住的那间一样,只是没那些乱七八糟的家具和装饰,看起来更加宽敞。公蛎本以为毕岸房里定然藏着各种名贵东西,比如玉佩、银两等,谁知除了几件换洗的衣服,连个寻常的摆件也没有。
公蛎心有不甘地在他床上打了几个滚儿,探头往床下看去。
这么一看,还真给他发现了宝贝:一个绿色丝绸包袱,包着一大包东西,放在床的最里侧。
公蛎毫不犹豫,将包袱拖了出来。只听有叮当之声,不觉大喜,本想就包袱偷走,想了想,还是打开了包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