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有可能,他觉得这件事不会成功。”法尔克纳眨了眨眼睛:“就像当初,我们跟他说,他可以支持我们来彰显力量…”
可不是?能白嫖的事,谁愿意背锅?
“…”茱莉亚一阵无语:“那么,这个皮特?”
“一日为叛徒,终生为叛徒。”维特旺冷笑起来:“一条养不熟的白眼狼罢了。”
“晚上见见,如果他真那么有钱,也不是不可以考虑。”法尔克纳嘿嘿一笑。
“他不是阿姆斯特丹人,能竞选荷兰省议长?”维特旺撇撇嘴:“还是让康斯坦丁先生去吧。”
“我可不行,我要是选上了,阿方斯先生那边欠的人情…”康斯坦丁连忙摇头。
“不如您上?维特旺先生。”法尔克纳眼珠子一转:“您在国民大会议担任多年的议员,本就有很深的根基…”
“这个…”维特旺皱了皱眉头:“确定要用这一套方案?”
“我们的方案并不那么成功,至少比起眼下这一套,是大不如的。”法尔克纳回道。
“先见见皮特先生吧,如果他真那么有钱,又舍得花钱,我们可以让他冲锋陷阵。”茱莉亚冷笑起来:“等共和派集中精力收拾他,维特旺先生再上去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