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跪吧!头磕得响些。”韩朗道。
魏千珩一听,很是难过,这些人明知道自己伤心难过,还要落井下石。
这几天,他一直敬着,从未失过礼,现在这样未免有些太过份了。
他又想起傅秋鸣刚刚才教他的,不必太过谦逊,于是握了拳道:“两位有何事便说!我如今没有心情供你们消遣!”
“哦?还是有气性的,总算是像了你爹三分。”韩朗反而笑了。
魏常宝一向手段雷霆,底下官员个个怕得要死,大儿性子也与他无异,不然也不会犯下大错被莫北渊给杀了。
当韩朗见到这二儿子时,一时没有和他爹联系起来。
现在倒是懂了,因是傅秋鸣带大的,才是这谦谦君子样。
“他既这般气性,也不想跪谢,那你便不治了吧!看来,傅秋鸣在他心里也没有那么重要。”韩朗接着逗他。
“我看也是。”风傲晴与他一唱一和。
“不治就不治,我魏......治?不治?什么治不治?”魏千珩总算是抓住了重点。
“谁有空消遣你,是刚才我大嫂说,可能能治傅公子的病!”莫南洲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