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，女士，我为你们拍几张照吧？”工作人员按下相机的那一瞬间，水里四只海豚忽然冒出水面，齐刷刷表演一个完美的翻身。
咔擦咔擦。
颜慕辰亲吻沈希萌的额头，身后四只海豚仿佛被定格住了，变成美好的照片。
表演结束后，颜慕辰毫不犹豫掏出钱包，将所有照片一并买下，带着沈希萌走出海豚馆。
夕阳西下，天边都是绚烂的晚霞，看起来简直就是视觉上的享受，沈希萌看着手里的照片，忽然觉得很幸福。
就在这时，一声抽泣声传来。
沈希萌抬起眼帘，发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，身穿小丑服的工作人员正在默默抹泪，她有点吃惊地拉了拉颜慕辰的手，小声地说，“辰，你看，那个小丑好像在哭。”
或许印象中的小丑只会给人带来笑容，所以这一刻，沈希萌忽然觉得很诧异。
小丑的背影看起来很可怜，肩膀一抖一抖的，虽然极力忍耐，但哭声还是时不时泄露出来，让人听起来身心沉重。
“你还好吗？”沈希萌朝他递出一张纸巾。
小丑抬头一看，或许没料到有人关心，冲沈希萌露出一个咧开嘴的笑容，紧跟着又哭得溃不成军……
“你怎么了？”沈希萌还是第一次看到大人哭成这幅模样，在她的印象中，就算有天大的事砸下来，大人也会用宽厚的肩膀顶起来，他们顶多会沉默，会默哀，会心伤，但绝不会当着孩子的面哭出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