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念没有转头,平静地说:“我说我没有生气,你非要说我在生气,要你做点什么才能消气。”
“好,我顺着你的话说了我的要求,你又说不行。反正好坏都是你说了算,你爱怎么就怎么,不需要过问我的意见。”
“你觉得我在生气那我就是在生气,你觉得我提的要求不行那就不行,其余的不用说了,我睡了。”
进了一趟警局,变得伶牙俐齿了。
说起话来不给对方留回话的余地,每一个字眼每一句话都说得那样绝对。
“明天带你去沙滩度假。”
“你在开玩笑吗?”时念侧躺着不动,说话声音也轻轻的,“我说话脸都疼,去海边吹风我的脸还要不要了?”
时萧伯沉默了。
彼此间陷入沉寂好一段时间。
时萧伯:“过段时间等你修养好了再去。”
“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。”
时念说话没有后路,不给时萧伯接话的机会。男人又是个沉闷的性格,不会找话题。
于是,两个人就没有了交流。
时念躺着,躺了半个小时便睡着了。
时萧伯坐在她这一侧的床畔,在浅浅的睡眠灯灯光下,他注视着她依旧红肿的右脸。
男人戴着眼镜,斯文冷漠,脸上没有半点情绪。
可是他放在床铺上的手,隐隐能看见指尖的颤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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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下午。
时萧伯去了北欧医院。
在走廊上遇上了神色紧张的宋父,宋父看到他后神情更加紧了。男人不像昨日那样得理不饶人,“萧伯,你过来看望青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