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问题上首先出现了分歧。紧接着，于夫人也向我告状，说他们于波六亲不认，把她的亲戚朋友都得罪光了。也在这个问题上和于书记产生了矛盾。在这个时候，我也在这不起眼的烟酒里发现了新问题，里面不是烟、不是酒，全是钱。于夫人王一丹同志也发现了在她瞒着于书记收下的烟酒里有钱。于夫人很害怕，问我怎么办？我想，这既不能交纪委，也不能退回去。这咋个退法？有些烟酒已经记不清是谁送的了。再说了，弄得不好，要是让于波书记知道了，那可不得了。于是乎……”
“于是乎，你就策划让李天注册了这样一个楚辉公司？对不对……看看吧，简直是乱弹琴！”
陈浩书记的“乱弹琴”，在任何情况下都可以喊出去。谁都知道，在不同的事件上、不同的人面前他都要喊的。有时候，是褒义的，有时也是贬义的。现在从他嘴里喊出的“乱弹琴”，既是对于波一尘不染的赞赏，也是对程忠一番苦心的肯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