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叔叔阿姨,我公司有事,不回来了。”
“那……晚上能不能过来?”
她再也忍不住,“韩启明,你真的认为我会指使人打伤你吗?”
“我当然没这么认为,你也听到我是怎么跟警察说的。干吗突然问这个问题?”
“那你跟葛倩如一起发帖子骂我是凶手的时候是怎么想的?”
他没有回答。
“你真的恨我恨到这种程度吗?为什么?”
听筒内长久没有声音传来。这样炎热的夏天,他的沉寂让她的心一点一点冰凉,她想,葛倩如说对了一部分,她确实自以为是了,现在她要这个答案还有什么意义?
她挂断了电话。
9
司凌云将车停到路边,拨通傅轶则的电话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接听,声音压得很低,“凌云,我在开会。”
她声音平平地说:“我想见你,马上。你要是觉得会议更重要一些,那也随便你。”
“出了什么事?”
“什么事也没有出。你没时间对吧,那我找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