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他的风骨,有他的底线,既然不能成为那个守护她的人,看着她被别人守护也是可以的,只要她好就好。
一切只能怪他来得太晚,只能怪他和她有缘无分。
付北辰走了,来时满心欢喜和忐忑,现在只余心乱如麻、心如死灰。
小院内的丑丫又拿起了那件给阿福做的棉衣半成品继续细心的缝,嘴边似自言自语地嘀咕:“付北辰怎么看着怪怪的,不过他这个人倒是不错,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他还记在心上。”
阿福听到娘子夸别的男人,不开心了,嘴撅起来,那双清澈的凤眸直勾勾地盯着丑丫。
丑丫缝着衣服,想忽略那道热烈的目光,却怎么也忽略不了:“阿福,不能这么小气,我不过就提上一嘴嘛,再说了,人家又没有恶意。”
阿福想说,那个男的对她没有恶意,但对他来说是个威胁,他总感觉他不怀好意,好像要和他抢娘子。
但他没说出口,要是说了的话,娘子肯定又要笑他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