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,”谢顿流利地说,“对于吾皇遭遇不幸事件的可能性,我们远比您自己更感忧心。”奉承话竟然出口成章,令他觉得有点瞧不起自己。
克里昂露出嘲讽般的笑容。“我想是吧。这和葛鲁柏又有什么关系?那是他的名字吗?”
“是的,陛下,曼德尔·葛鲁柏。只要您稍加回忆,我确定您就会记起来,当初有个园丁带着一支耙子冲过来救我,勇敢地面对手持武器的侍卫。”
“啊,对。刚才那个人就是那名园丁吗?”
“启禀陛下,就是他。从此以后,我一直把他当成朋友,而我几乎每次来到御苑都会碰到他。我想他是在守护我,觉得我的命是属于他的。当然,我对他也很有亲切感。”
“我不怪你。既然我们谈起这件事,你那位令人畏惧的夫人,凡纳比里博士好吗?我不常见到她。”
“陛下,她是个历史学家,沉迷于过去的岁月中。”
“她不令你害怕吗?她真吓倒了我。我听说过她如何对付那个侍卫,令人几乎忍不住替他难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