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——”那头的司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愣了会儿道,“你已经和老江领证儿了。”
“确实领了。”温澜知道她打电话的目的,解释说,“我没有把你当外人,就不怕你笑话直说好了,和江景辞领证儿是被逼的,我对他一点男女之情都没有,是他一厢情愿。”
“江景辞对待感情十分谨慎,既然选择了你,你就和他好好过日子吧。”司瑶话语中透着酸味儿,“我该恭喜你们白头到老才对。”
“恭喜我和你深爱的男人白头到老,司瑶,你这么快就认怂了?”温澜故意激她,“既然喜欢江景辞那么多年,怎么不主动把他拿下?”
“拿下江景辞,谈何容易!”司瑶无奈地苦笑,“他不是个随便的男人,如果上次不是我趁人之危,我和他的关系这辈子都只能在原地打转。”
谢宴声曾对温澜说过,司瑶算计江景辞那次是他安排的,便生出一个与司瑶合作的想法。
“你最该感谢的是谢宴声,是他推波助澜了一把,才让你天随人愿。”
温澜话音刚落,那头的司瑶就怒了,“我和老江那次是巧合,与谢宴声没有任何关系!”
见她不承认,温澜也不急,“我并没有嘲笑你的意思,只是想提醒你,你既然可以和谢宴声合作,也可以选择与我合作,因为我和谢宴声的目的是一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