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罢,倒头便拜,脑袋磕在地板上,发出“砰砰砰”的声音,三跪九叩毫无虚招,尽数磕的瓷实,好在房间内用的木地板,不似寻常瓷砖那么硬,监管如此,行礼完毕,池广山已经脑门泛青,血色闪现了。
一同进来的徐渊早就被这场面吓傻了。
他完全没想到,在自己眼中高高在上的池家,居然在张扬面前成了这番低三下四的模样。
要说徐渊徐老医生,那也是安南的一号人物,医治过的病患无数,更是和很多达官贵人保持着不错的联系,池家也在其中,对徐渊有着应有的尊敬。
但是他绝无可能会让池家对他像是今日对张扬一样,完全的卑微,完全的屈从。
这是一种隔着巨大的阶级才会出现的举动,仿若古代天子之于群臣。
张扬自始至终一言不发,等池广山行礼完毕,才不痛不痒的说道:“礼归礼,谊归谊,咱们先前说好的费用,你得给我,你放心,我不怕烫手!”
起初的话,池广山还有些不以为然。
张扬说完最后两个字的时候,池广山的双眼猛然瞳孔放大,紧紧地盯着张扬的眼神。
他和池小飞父子俩在外面谈起刚才那些话的时候,声音都是非常小的,毕竟这种话题不适合让人听到,尤其是还有徐渊在不远处,池广山父子俩虽然对张扬有些不屑一顾,但是张扬毕竟是徐渊请来的,徐渊可是安寿堂的顶梁医师之一,又是安南有头有脸的人物,他们再怎么说也不能拂了徐渊的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