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上就是我的全部方案，谢谢。”
姜瓷流畅地说完，微微鞠躬，虽然没有纸质方案看着更直观，但是她以新颖和奇特的创意，仍旧赢得了一致好评。
掌声不绝于耳。
工作人员将姜瓷送出了会议室。
“麻烦在等候区，稍等一会，您后面还有三家公司投标，等全部公司投标完之后，我们会公布中标的企业。”
“好的，谢谢。”
姜瓷很有礼貌地向工作人员表示感谢，转身准备坐回刚刚的位置，却发现那位置上已经坐了人。
那个人不是别人，正是傅斯年。
“你怎么在这？”
姜瓷满脸疑惑，虽然她跟傅斯年在竞争主编的位置，但是他们寻找的合作企业和努力方向，并不是共享的。
难道是因为傅斯年看见了她的方案和报价，所以也过来投标？
“还顺利吗？”
傅斯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。
“还好。”
姜瓷并没有将实情告诉傅斯年，因为她觉得傅斯年这并非关心的询问，而是在打探军情。
“走吧。”
傅斯年起身，姜瓷一脸懵。
“去哪？投标结果还没有公布。”
“没必要等了。”
傅斯年直接抓起姜瓷的手将她带出了金意陶。
“你为什么说没必要等了？什么意思？你怎么就确定我不会中标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