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算什么,这个世界千奇百怪的,喜欢同一个东西,恨同一个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你可知道,就北边那个羌芜国有个郡主,不过是睡了一觉,第二天早上醒来跟变了个人一样,以前喜欢的现在全都不喜欢,现在喜欢的更是闻所未闻。”定北王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,觉得这个事情并不是很奇怪。
季君珩不语,却好像想明白了什么,勾了勾嘴角,眼神有些光。
第二天一早,宿醉醒来的定北王四处去找季君珩,却听说他带着病去了麻风病村。
“不可以!”定北王吓了一跳,连忙带人追上去,结果还没出城门就看见季君珩带了人回来,还有一车车白花花的东西。
“这是盐?”定北王顿悟,怕是季君珩抄了容王的老巢。
“你这么做,不怕容王对付你么?”定北王倒抽一口冷气,目瞪口呆的看着春风得意的季君珩。
“他?没那个胆子。”季君珩冷冷一笑,转身回了大营收拾东西回京了。
而京城的薛家,薛兰兮安排完那些个孤儿之后没什么事儿,安安静静在家待着看戏。看的自然不是戏台上的折子戏,而是三房的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