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过多的感叹,毕竟还有急事去找莫安生。结果毋庸置疑,我请好了假后回到宿舍里。当我一个人站在床边默默地收拾行李。窗外的一切都变得静悄悄的,什么都是静止的状态,只有树枝上的几只麻雀扭着脖子偶尔梳理下自己的羽毛。随着宿舍门像一阵风般的被推开,我看到了他,曾经在一楼画室里见到过的那个男生,害怕妙菱的男生。
“幸好你在,诺!妙菱给你的信!”他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折叠成心形的信笺,在我还想问他什么的时候。
“什么也别问我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他无奈的耸耸肩,转身而去,随着关门发出“砰”的声响,窗外的几只麻雀“腾”地飞走了。
当我坐在火车上,车外的人们缩着脖子。车里的人们放松了脸上的表情舒适的坐着躺着。我随手把背包塞在座位的下面。从口袋里掏出了心形的信笺,犹豫要不要打开。
“她会写些什么呢?还会是再次分手的告白?”火车里灯光微晃起来,它要启动了。鼓足了勇气的我小心的把它拆开展平。
“亲爱的。最近一直没有办法再见面了,向你说声抱歉。不知道现在的你过得怎么样,我从秋文博口中知道你有打电话过来,可惜不能打给你。”她娟秀的字迹在光里慢慢飞舞,我的视线随着光沿着它飞快地扫视着,我想知道她为什么不能见我。时间在奔跑,火车在呼啸。随着长长呼出的那口气。我终于看完了手里这份看似轻薄却又沉重的信笺,眼泪不经意间的洒落在末尾清晰的字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