弋栖月一度以为迷药的劲儿上全了,孰知等她给他把面颊擦干,试探性地跟他说了句:
“宸卿,先动动身子,把湿衣服褪下来。”
这厮竟是真的动了动身形,抬起手,就晃晃悠悠地自己往下拽衣裳。
弋栖月瞧着他拽了半天,没有动腰封,却是将内外衫的衣襟都扯开了,不禁失笑——看来他是真的迷糊了,只顾着热了。
并且……
他也张不开眼,看着……迷迷糊糊,笨笨的。
实在看不下去了。
弋栖月扶住他的手拍了拍,他就顺从地将手放下来了。
弋栖月便单手扶住他的肩头,腾出另一只手来收拾,先是将腰封拽下来,然后撩开他的长发,又理了理他的衣襟,随后由上而下地给他将外衫褪下来。
这一褪下来,才知道,方才那些灌进领子里的水真不是假的,这厮连里衫都湿透了。
如今外袍一褪,白色的里衫紧紧地贴在身上,一眼瞧过去,紧致修长的身形一览无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