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怀安真是悔不当初,暗骂自己,好好的,干嘛要吹这种牛皮?
此刻,窗外天寒地冻,他却出了一身冷汗。
这种情况又持续了一会儿,周围终于响起,各种嘲讽和戏谑的声音。
羽卿华也趁机,佯装关切地问:“梁公子,怎么还没眉目?都快一盏茶时间了。”
“不急,呵呵,真不急。”
徐怀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用手擦了擦汗珠,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。
梁休见状,暗骂一句活该。
这小子,就喜欢恬不知耻地乱吹牛皮,要不然,也不会被人架在火上烤,下不来台。
这次算是让他长点记性。
眼看再这么下去,徐怀安就要急脱水了,梁休终于开口替他解围。
“羽卿华小姐,我家少爷,今日有些不舒服,暂时没有状态,我看作诗还是免了吧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
徐怀安顿时被点醒,用手扶住脑袋,佯装虚弱道:
“哎呀,梁不凡不说还好,这一说,我才发现,我好像醉的很厉害,不行,脑子一片混乱,实在想不到好诗词。”
“如果奴家没看错,徐公子那桌,好像没叫酒吧?”
羽卿华看着远处桌上的茶壶,略带戏谑地道。
“呃,我我,我这人,不但醉酒,还醉茶。”
羽卿华盯着他看了几眼,突然噗呲一声,花枝乱颤,发出一串诱人的娇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