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宛绾轻笑道。
“胡说!”
“这金钗就是这些刁奴从我的房间里偷出去的,这般珍贵的东西,我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的给别人?”
赵氏语气虽是强硬,可是,说这些话的时候,赵氏已是有些心虚的从座椅上站起身来。
“大婶婶,这朱婆子是看角门的婆子,虽是在内院走动,却是没有资格进大婶婶的内室的,那李二狗是外男,进内院都费力,又怎么能拿走大婶婶贴身的物件?”
“方才大婶婶不是也说了,物件是死的,人是活的,这金钗总是不会说谎的。”
“若是说大婶婶和李二狗素未蒙面,好像情理上也是说不通的。”
晏宛绾学了赵氏方才逼迫陈氏的架势,步步紧逼,怀疑的话语接连不断的从晏宛绾的口中问了出来。
“三丫头,你不要血口喷人,你这般攀诬长辈,那可是要遭五雷轰顶的。”
“一枚金钗能说明什么?”
“这金钗我是常常佩戴在身上的,我又时常在院子里走动,这金钗无意间掉落,那也是常有的事情。”
“说不定我丢了金钗,自己未察,反倒是让那贼人或者是朱婆子早早的捡了起来,未曾上交,想要自己藏起来,那也是未可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