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里,秦明月和她的好闺蜜叶依凡喝了不少,也说了不少。她和傅程勋的事,叶依凡从头看到尾,是最有资格的旁观者和发言人。
“明月,你听我的,不要再这样对傅程勋了!”叶依凡摇晃着酒瓶子,听完秦明月的话,都开始有些生气了。
秦明月对瓶吹了一口,“我对他怎么了?现在低三下四地去求他和好,他难道不高兴吗?”
“你求和好是为了什么?你是真的想要和好吗?你对他做的所有,还不都是为了苏晨阳!”
秦明月握着酒瓶子好半晌没说话,最后手撑着头,疲惫地说:“如果晨阳没走,该多好。”
“没有那么多如果。”叶依凡不客气地说:“你别再造孽了,傅程勋现在对你放手了,你也别纠结了。”
她喝了一口酒,又继续说:“晨阳都走那么多年了,你还对他如此执着,而且这份执着你又放在另一个男人身上,你不觉得你很那个吗?”
秦明月用眼睛瞟了她一眼,“你想说我变态?我也不是对傅程勋一点感情都没有的,好不好?”
“纯粹吗?啊?”叶依凡质问。
秦明月瞪了她一眼,“我的事你别管,我知道怎么做。”
“你以为我爱管?”叶依凡冷笑,“你除了欺骗傅程勋,你还会怎么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