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话怎讲?”天尺惊讶。
“说来话长。此人并非本地人氏,听说来自很远的国度,他说是叫什么勐泐国,名字极怪异。”据后来有人查阅:“勐泐”者,或是今云南省西双版纳。
句思祖吞咽了一口口水,续道:“四五年前的春中,这人从外地来到水巴山,我见他容貌怪异,与本地人不同,独自一人,可怜于他,便想收留他,不料他在山上转了几日,看中的却是望天坪。不知天尺将军去过望天坪没有?”
“没有,听说过。”
“望天坪是水巴山顶峰, 地势平坦,是瞫氏境内视线最好的地方,对面可看到虎安山,四面可看到大溪河的一部分、丹涪水上的昝氏部族、荼氏部族。
“于是,他就在望天坪住了下来,也不知他在山顶做些什么。我想他在山顶之上,春夏还好,到了秋冬,风吹雪大,如何过活,因此时常让人给他送些粮草、用品。
“第二年夏,不知何因,我得了一种怪病,浑身软绵,说死又不得死,想活又活不出来,滋味十分难受,想尽办法均不能治好,这人得知,采了几种草药来见我,又教我一个秘诀。”
“什么秘诀?”荼天尺问。
“就是治病的,伊里哇啦一句话,不知是什么意思,估计是他故乡的话。”
天尺笑道:“且念来听听。”
句思祖念了出来,果然不知所云,荼天尺猜想是求那怪人的什么神灵保佑,因为巴人有一些求神求鬼的话,估计除了巫师自己,连巴人也不明白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