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意意手疼的说不出话,脸都白了。
邵何甩开姜意意,厌恶的走了。
手疼,姜意意额头沁出汗。
她此刻连生气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就只有一种感觉——
她的两只手疼的,像是快断了。
姜意意坐在车里,静坐了一晚上。
起初她手疼,在车里缓解,后来,实在想不通,心里憋闷又无处发泄,眼睛都红了。从头到尾,她憋着眼泪,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。
直到手上的疼痛慢慢缓解掉。
她呼口气,心里大骂这操蛋的人生。怎么她的人生就过成了这样,活成了这样?
一坐,就过了好几个小时。
奇怪的是,傅池宴一通电话都没有,甚至,一条短信都没发过来。姜意意也没在意。
半夜,姜意意开车回去。
她回到家,客厅灯关着,随后拧开,茶几上的火锅还在,可盘子里食物没了。被人吃了,要么是倒了。姜意意一愣,不会是傅池宴吃的吧?
挺新奇。
而且还喝了七八罐啤酒。
姜意意盯了茶几好一会儿,觉得傅池宴也挺有意思的,还说不能吃,这不是能吃么。往沙发无意中看一眼,傅池宴的车钥匙还在。
她看一眼,目光收回。
没多想,也没在意。
她看了一眼楼上,以为傅池宴在家。
丢了包扔沙发上,准备上楼开始着手收拾东西明天走人时,不经意间,眼角余光注意到地板上一处红,不像是火锅沾染上的,像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