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此期间,根本没有任何人认出他来。因为他的一切行动光明磊落,谁也没有想要多看他一眼。
哈定抬起头,咧嘴一笑。“请抽根雪茄吧!旅途愉快吗?”
维瑞索夫取了一根雪茄。“很有趣。我的邻舱有位教士,他要来基地接受放射性合成物质使用的特别训练——你知道吧,那是用来治疗癌症的。”
“想必他不会称之为‘放射性合成物质’吧?”
“我想一定不会!对他来说,那是一种‘圣粮’。”
市长微微一笑。“请继续。”
“他诱使我跟他讨论灵学问题,并且想尽办法,要使我从卑鄙龌龊的唯物主义中得救。”
“而他一直没有发觉你是他的教长?”
“我没穿深红色法衣,他怎么认得出来?何况,他是司密尔诺人。不过,那是一次有趣的经历。哈定,这实在太神奇了,科学性宗教已经牢固地深植人心。我写过一篇文章讨论这个现象——纯粹是自己写着好玩,并不适合发表。我以社会学的眼光来研究这个问题,当旧帝国在银河外缘开始瓦解时,就科学本身而言,它似乎也开始在这些世界消失。为了使科学再度为人接受,它就必须以另一种面貌出现——这正是我们的做法,它的确很成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