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北良摩挲着下巴,语不惊人死不休道:“你要这么说的话,那大夏指定是玩完了!”
“蛤?!”乔渊不能置信地看着对方,急忙问道:“北良何出此言?”
——为何乔渊反应这么激烈,莫非,他上次说的与皇室虚与委蛇都是晃点我?其实,他是个愚忠的臣子?
念至此,吴北良不答反问:“乔相国是忠于大夏,还是忠于大夏皇帝?”
乔渊怔愣了一下说:“大夏是陛下的大夏,忠于陛下不就是忠于大夏么?这有什么区别?”
“当然有区别了,”
吴北良语气加重了少许:“首先,大夏不是大夏皇帝的大夏,而是大夏百姓的大夏!
大夏皇帝只是这个皇朝权利最大的个体!
忠于大夏是把大夏百姓的身家性命、财富健康放在第一位。
而忠于大夏皇帝是指把大夏皇帝的意志作为行事的准则和标准。
哪怕大夏皇帝的意志会损害百姓的财产健康乃至性命,也会贯彻执行!
这两者之间,区别很大!”
乔渊低眉顺眼,眉头微蹙,思索片刻缓缓开口,“正所谓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!
服从命令,不是理所应当之事吗?”
吴北良点头:“乔相说的没错,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但君若不当人子,为何不能奋起反之?
至于‘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’……那么在下要问一句了,这‘禄’从何而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