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白修然要休了你?”乔神医问道。
“好像是吧。”
“那他什么时候休你?”
“不知道,要看他。”
“要休就快点休。”
“我也这么认为。”
猴子在一旁听着爷孙俩的对话,直翻白眼。
怎么感觉像在谈论别人家的事似的。
“师傅,你忘了,当初不知道是谁要死要活的非人家丞相不嫁,这要真退回来,指不定自挂东南枝去了。”猴子不客气的插了一句。
“嘭~!”
一个药瓢就这样飞到他头上。
乔神医不乐意了:“闭嘴,谁没个脑袋秀逗的时候,现在反悔还来的及。”他就是不喜欢顾倾之嫁给白修然,而且看今天顾倾之跟他的对话,明显也无所谓。
“师傅,你不觉得她变的也忒快了吗?”哪有人对一个人的感情说变就变的,而且这人还是顾倾之。
别人只知道她当街拦轿,大喊非白修然不嫁。
可是没人知道,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,顾倾之比这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乔神医对这点也是很疑惑,正打算问问。
“百年时光,一朝生死,他在彼岸,我在水里,顾倾之你何时回头是岸。”她留下禅语,起身去了后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