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就放心了,先生。”
一时都没话说。
“呃,吉夫斯。”我说。
说来也怪。我本来打算寒暄两句就漫不经心地点点头,把他打发掉。可是俗话说积习难改——我是说,吉夫斯近在眼前,而我刚刚接手的问题呢,又恰恰是我平时习惯找他咨询意见的那种,而且不知道怎么了,我好像在长椅上定住了似的。总而言之,我原计划是若即若离爱搭不理,再微微一点头,但我非但没依计行事,反而不由自主地要请他指点一二,仿佛两个人根本没生分。
“呃,吉夫斯。”我说。
“先生?”
“我想呢,要是你这会儿有空,我有句话跟你说。”
“先生但说无妨。”
“我想听听你对扎飞的看法。”
“是,先生。”
他不动声色,却透着成竹在胸的气质,再加上那熟悉的“但求少爷满意”的忠心耿耿的模样,我不再犹豫了。
“咱们得帮男爵五世一把,我这么说,你同意吧?”
“先生的意思是?”
我老大不耐烦,他怎么这么——那个词怎么说来着?
“行了,吉夫斯。我这句话的意思,是你知我知。少些装模作样,多拿些见义勇为的精神出来嘛。你在他手下当差都快一周了,肯定通过观察推理得出结论了。别跟我打马虎眼。”
“要是我猜得不错,先生是指爵爷对斯托克小姐的感情?”
“一点不错。”
“爵爷对斯托克小姐抱有深切而热烈的感情,已经超越了普通友谊,这我自然有所察觉,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