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2年1月,土肥原调任哈尔滨特务机关长,开始罪恶的实验。最初土肥原开设大烟馆是为了方便搜集情报,星罗棋布的烟馆实际上织成了一个很大的情报网。
然而土肥原从中“开发”了一种“新式武器”,利用鸦片等麻醉品,作不流血的征服。就如同战争一样,这是一场特殊的战争,战争在鸦片和烟馆烟雾缭绕、死气沉沉的环境中不声不响地展开。战争的牺牲者不喊叫、不呻吟、不流血,不致引起人们的恐惧和愤懑。他们悄悄地、慢慢地死去。不是在战场上,而是在自己家中死去。事实上在他们的肉体死有好多年,精神就早已不存在了。更重要的是如果是军人,这些活动着的尸体早已丧失军人在战场上所必需的意志和体力,这种基本素质的丧失使他们的敌人不必恐惧,而且,进行这样的战争,不需军费开支,却可获得暴利,可支持武力侵略和经济扩张,这是一场怎样的战争啊!
这样的战争恰好应证了土肥原的座右铭:好中好是不战即挫败和降伏敌人!
毒化政策首先在“满洲国”实施。以后日军每占领一个地区,就立即把鸦片挟入作为该地区军事侵占的辅助手段。而后相继是华北、华中的华南。在日本武装侵略的锋芒所到之地,都有日本代理人,既有军队的,也有民间的,从事非法贸易,大量、大规模贩卖鸦片和其它麻醉品。每到一地,即废除中国有关鸦片和其它麻醉品的法令,建立鸦片专卖制度,垄断一切。前日本驻上海武官原田到法庭作证说,他在伪“满洲国”担任关东军司令部和“满洲国”政府的联络官。那时鸦片组织非常强大,工作很有成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