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会厅中烟雾缭绕,严世钊手中掐着一支雪茄,见禾笙来了,就将雪茄放在一旁,拉开了自己身边的椅子。
禾笙身上的衣服还是单薄,坐在严世钊身边又像是跌进了冰窟似的,让她直打寒战。
这时她才发现,跟严世钊同桌的这些人,无一例外,全部穿着厚实的外套。
离得比较近的那个叫漫星的女人更夸张,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洁白的羽绒服。
“怎么不多穿点?”严世钊问。
禾笙吸了吸鼻子,这一路下来她已经被严世钊给冻感冒了:“穿着被子来?”
她面露讽刺,心说你们家的女佣也没有给我送棉衣,谁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呢?
“哎呀,是我的疏忽,忘记叫管家送棉衣给禾笙妹妹了。”漫星赔着笑开口,万分抱歉似的。
管家站在他们身后,一脸的苦大仇深。
而坐在漫星身边的严娇娇却笑容得意,抱着胳膊丝毫不掩饰自己愉悦的心情。
“我听妹妹鼻音很重,应该是冻着了,我这就叫人到我房间里取一件棉衣给你。”漫星的体的赔礼,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。
禾笙受这无妄之灾只觉得心里憋屈又气闷,当即站起来驳回了漫星假惺惺的关切:“不必了,我不饿。”
禾笙说完就要走,可刚一迈腿,就险些把自己扔出去。
严世钊这个浑蛋,居然把她的鞋子跟地板冰在了一起!
禾笙来不及骂他,自己重心不稳马上就要摔倒,这时一个冰凉的手掌抓住了她的胳膊,不由分说地把她拉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