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烈,感觉如何?”
“陈鹊真乃天下神医,能以针灸,锁我气脉半时辰有余。如今除了身子伐困,并无其他问题。”
看着面前的两人,小狗福目瞪口呆。
“狗福,慢慢习惯就好……这一手,还是你家老师教的。”徐牧安慰了句。按着陈鹊的话来说,东方礼说中的,并非是巫蛊,而是北面的厌胜术,只要扼住病头,使其不能沾染他人,便能慢慢化解。
再加上东方敬的大智,听陈鹊说完之后,思考一番后,便不再碰任何物件。反而是其兄东方礼,哪怕能治好,但在以后,身子也会虚弱无比。
但认真地说,在当时的情况,确是凶险异常。只要慢了两个时辰,病头渗入东方敬的身体,这位天下名谋的跛人军师,一样要死。
好在没有发生。
“东方军师,你是如何确定……北渝要伐蜀的?”
此时的东方敬,脸庞上,第一次声音骤冷。
“在离开江南之前,我特地嘱咐了马毅,每日都要来信。故而,我能得知对岸恪州的蒋蒙,一直没有动作。”
“这便很奇怪。”东方敬皱着眉,“虽然有些妄自尊大,但按着道理来说,吾东方敬离开江南后,蒋蒙又是天下名将,哪怕不渡江而攻,也该多派探船,探查我的踪迹。”
“但他没有。那便是说,极可能是循了常胜的命令,留了后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