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来时没多久,严钊便新官上任,去翰林院任职了。
“严老师好。”众人毕恭毕敬地对严钊行礼。
翰林院里有不少的书生儒士,在此求学者也都是官宦人家的子女,都是权贵之人,乃是天下最大的教育机关,可谓是辉煌至极。
与严钊同中殿试三甲的也都进了翰林院,任职各不相同,因着严钊于军中有功,受皇上赏识,他新上任的官职居然比状元的官职还要高。
这便惹得不少的小人艳羡,便开始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来人夹紧声音,在状元身边耳语,“你可知那严钊暗地说你坏话,说那状元的位置本就该他来坐。”
状元淡漠瞥了一眼,不在乎这挑拨离间的小人,“我同严学士都是靠自己的本事得来皇上的赏识,有旁人在我才能之上实属正常,旁人无需多言,天子脚下,各凭本事。”
状元郎出身大户人家,祖上三辈在朝为官,本可以享受祖上荫蔽,直接承袭官制,只是他不愿如此,特此才寒窗苦读,高中进士。
状元郎眯起眼眸看着这个挑拨离间的人,镇定道,“我听闻严学士品行端正,倒是你背后嚼人舌根,是何居心?”他于会试时便听过严钊的大名,得知他为头甲,便于人群中瞧过一眼,很是英朗沉稳,他也甚是佩服。
这副慷慨激昂之词倒是让那挑拨小人噎的无地自容,倒是自己里外不是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