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洛雪越听越觉得不对劲,女子与羽生白哉显然很熟络,但从未听羽生白哉提及过,再看女子神态分明是对羽生白哉有爱慕之情,听二人交谈内容,羽生白哉之前应该经常来此地。
顾洛雪在后面拉住秦无衣:“她是谁?”
“白哉的朋友。”
“朋友?未必吧,她见白哉的眼神如见情郎。”顾洛雪愤愤不平说道,“真没看出来白哉会是这样的人,一边口口声声说对牧谣姐情深意重,另一边却又和其他女子有染。”
秦无衣苦笑:“白哉在你眼里如此不堪?”
“事实如此。”顾洛雪盯着白哉和女子背影,满眼尽是鄙夷之色,忽然想起什么,转身怒视秦无衣,“难怪你让我不能告诉牧谣姐,这么说你早就知道白哉和她苟且之事,牧谣姐对你肝胆相照,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。”
“你几时变成青蛙?”
“青蛙?什么青蛙?”
“井底之蛙。”秦无衣也不争辩,心平气和反问,“白哉与她就交谈几句而已,你就妄自揣摩两人关系,如若依你所言,我与白哉是生死之交,物以类聚,岂不是我也成了薄情寡义之辈?”
“我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顾洛雪嘟起嘴,小声嘀咕,“那白哉和那名女子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秦无衣也不作答,带着顾洛雪进了院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