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胡子拉碴，眼底乌青，身上传来若有若无的怪味，但是味道并不难闻。
司空城爱干净，他这幅样子放在以前她是无法想象的。
这人估计在病房外也守了她两天。
姜慕烟喉咙干涩发痒，说不出话，她想劝司空城赶紧去休息。
还未想出来怎么向司空城传递她的意思，猝不及防被连人带被抱在怀中。
司空城紧紧搂着她，姜慕烟快要踹不过气来，好不容易从挣扎出一只手拍到司空城身上。
司空城这才放开了她。
他低头整理身上的衣服，声音低沉：“你放心，这个仇我会替你报的，沈家连带着沈秋阳我一个也不会放过。”
姜慕烟想说：“沈秋阳一个就够了，不用株连九族。”
但是发出来的只有“嗯啊嗯”的声音……
司空城貌似明白她的意思，道：“还有你的助理宁小冉的那份我也会算上。”
他继续一个人自言自语向她说着后续怎么折磨沈秋阳，怎么对付沈家的方式，姜慕烟“嗯嗯啊啊”地应着，第一次发现司空城竟然有成为话痨的潜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