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起一只巨大的鸡腿,放到嘴边,刚要咬一口,梦就醒了。
这个梦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做,一直做到苏联变成俄罗斯还不停歇。
还有一个梦是讲我在上海开车,突然出现很多人对我说:“你知道不知道一个叫德日班勒的地方在哪里?”我到现在还不明白我在开车的时候他们是如何问我这个问题的,但总之是问了。我说我连人民广场在哪里都不知道,何况德日班勒。
他们突然间全都变成了穿着袈裟的僧人,对我说:“上海有一条很小的马路,叫德日班勒路,这路短到只有几百米。进马路大约八十米,有一所小房子,就在右手边上,那是德日班勒在上海的办事处,里面有一个病人,叫德日班勒。我们熬了一碗鸡汤,你把这汤亲手给德日班勒,德日班勒的病就能好了。否则,嘿嘿。”
“嘿”完这些,人都不见了,而我正在德日班勒办事处门口。门口很小,就是一扇门,但是这门连同走廊突出于周围的建筑物有十米,且四周都是刻字的店。我想这附近有这么多人要刻字吗?穿过十米的长廊,就是一间会议室,穿过会议室,就已经在苏州的一个园林里。我再进会议室的时候,发现里面躺了一个人。这人对我说:“你来迟了一步,我已经死了,你到旁边的店里给我的墓碑刻字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