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傻子才会在灯莲山下死等,为了表示诚意,当然会继续率军北上。
如此一来,鹰州哪里还能保得住。
谢秀道:“宁王这一计,确实巧妙。”
栾唐问:“那大人觉得应该如何做?”
谢秀道:“且等等,只要我们不误了灯莲山小南湖畔之约,宁王也不能说些什么,我与谢狄是同族兄弟,我会写信劝他投降,所以只需按照计划行军即可,不用太着急赶去。”
他笑了笑道:“若我一封信劝降了谢狄,这功劳也不小。”
他看向栾唐道:“先生且去休息一天,明日咱们再继续开拔。”
栾唐想了想,大人这计策倒也稳妥,于是点头应了。
第二天一早,栾唐起身,出了营帐后活动了几下身体,然后就看到一名斥候骑着马飞奔进了大营,这般急切,显然是发生了什么要紧事。
军营纵马那可是重罪,按照军律是要砍头的。
他急匆匆赶去中军大帐,到了的时候,见谢秀脸色不好,手里拿着一张纸,手在微微发颤。
节度使大人见多识广身经百战,连他都是这般反应,可见这突然发生的事确实很大。
栾唐过去问了一句,谢秀像是才回过神来,把手里的纸递给栾唐: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栾唐把那信接过来看了看,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,无比的难看。
纸上是派出去的斥候打探回来的消息,虽然词句不多,可却让栾唐的心中震撼到无以复加的地步。